都说追女生需要技巧,但我约她出来的故事里,唯一的“技巧”就是反复。
你试过被拒绝六次后,还能发出第七次邀约吗?
我试了,并且成功了。这七次邀约的经历深刻地告诉我:在通往“见面”的路上,反复本身,就是最朴素也最强大的策略。
没有捷径,唯有坚持。
那天我走在春熙路,瞥见前面一个女生,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,扎着清爽的马尾,走路带风,手里还捧着杯冰美式。
是我喜欢的类型,脚步不自觉就加快跟上去。
我走到她身旁,有点紧张,声音都带着点仓促,“哈喽,突然拦住你有点唐突,见你感觉还挺有眼缘的,就想着过来打个招呼,加个微信?”
她停下脚步,转过头,眼神里有疑惑也有好奇,“啊?为啥要加微信呀?”
我说感觉你蛮有气质的,就想着过来认识一下,交个朋友。
她捂着嘴乐了,“你还挺有意思,不过平白无故加微信,我咋知道你啥人呀。”
“当然,你可以看我朋友圈,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。放心,我不是营销。”
加完微信后,她说:“我还有事,回头微信聊。”
我顺势第一次邀约,说晚上有时间可以出来玩,她答应了。
2天后,我开始第二次邀约。
2周后,她让我帮忙点赞,我顺势开启第三次邀约,提前做准备。
2天后,我回到成都立马开启第四次邀约,可惜她不在。
10天后,我孜孜不倦地进行了第五次邀约。
又过去40天,我坚持进行了第六次邀约,但是她嫌太远了。
一周后,在儿童节我进行了第七次邀约,皇天不负有心人,她出来了。
在酒吧门口,我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她。
她穿着件简单的黑色吊带裙,皮肤在昏昧光线下白得晃眼,正低头咬着吸管,长发垂落,遮住了大半表情。
看到她,我直接过去搂着她,竟也没有反抗,嘴上笑着说,你来晚了,可要罚酒哦。随后带着她来到了卡座。
酒局是我跟几个朋友一起组的,四男四女,面孔在昏暗灯光和酒精蒸腾下有些模糊,我跟朋友介绍了芸嘉,朋友们也很开心的一起举杯,说着欢迎欢迎,笑声却格外响亮。
几杯酒下肚,气氛开始活络,有人提议玩“真心话大冒险”。啤酒瓶在油腻腻的玻璃转盘上骨碌碌旋转,最终瓶口带着宿命般的指向性,稳稳对准了我。
“真心话还是大冒险?”对面的胖子挤眉弄眼。
“大冒险。”我毫不犹豫。
胖子嘿嘿一笑:“简单!在场挑一位异性,十指相扣对视十秒,必须眼神深情!”
起哄声瞬间炸开。我目光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她身上,带着点刻意的询问。
她立刻警觉地抬起眼,飞快摇头,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:“别找我,换别人吧!”
“规则就是规则,瓶口指谁冒险者就选谁,不能换!”胖子拍着桌子,唯恐天下不乱。
众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和她身上。她微微翘起眉,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,在暧昧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生动。
愿赌服输,我侧过身,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点安抚的笑意,目光坦诚地迎向她微微闪躲的眼睛,“就十秒,很快的。帮个忙?不然这群人不会放过我。”我朝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努了努嘴。
她眼神在我脸上巡了片刻,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可信度。周围起哄的声音浪一样涌来,推着她,也推着我。终于,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带着点豁出去的无奈,“……行吧,就十秒。”
我伸出手,掌心向上,悬停在她身前,一个无声的邀请。
她犹豫了大概二秒钟,才缓缓抬起手,抬起双手,放在我的掌心。她的指尖冰凉。我随即收拢手指,稳稳地、但不过分用力地包裹住她纤巧的手。
我微微用力,将她拉近了些,迫使她抬起头。灯光在她清澈的瞳孔里投下细碎的光点。最初那几秒,她的眼神是慌乱的、闪躲的,像受惊的蝴蝶翅膀,在我脸上飞快地扑闪。
我努力让自己眼神平静,带着点温和的笑意。
时间被拉长、变形。渐渐地,那层慌乱的眼神似乎沉淀了下去,一种奇异的平静在她眼底弥漫开来,带着点探究,慢慢的她的呼吸似乎也慢慢与我同步,一起一伏,在咫尺之间交换着微热的、带着酒香的气息。
十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,又短暂得如流星划过。当旁边的倒计时喊到“零”时,我们几乎是同时松开了手。她飞快地抽回手。
我看她有点不适应,就安慰了一下,不要紧张,放松,玩开心就好。
紧接着游戏接着开始,瓶子再次转动,这次对准了她。她选择了“真心话”。提问者坏笑着:“刚才对视十秒,害羞了吗?说实话!”
她的脸瞬间红了,慌乱地摆着手:“没有!就是一个游戏嘛!”她拿起酒杯准备喝酒,却不小心被呛到,捂着嘴咳嗽起来,肩膀微微颤抖。
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,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,隔着薄薄的衣料,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背脊的线条和因咳嗽而引发的轻微震动。
她身体明显僵了一下,但并没有躲开。咳嗽平息后,她侧过头,飞快地瞥了我一眼,那眼神复杂难辨,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。
她低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。
卡座里气氛正酣,桌面一片狼藉,空酒瓶林立如小丘。我们玩起了“故事接龙+惩罚”。规则很简单:每人说一个词,串成一个荒诞故事,卡壳或逻辑不通者罚酒。故事很快滑向不可收拾的深渊。
“……于是,那只穿着芭蕾舞裙的河马……”轮到她了。
她大概是被酒精和之前的“十秒对视”弄得有点晕,又或者河马跳舞的画面实在过于清奇,她卡住了,好看的眉头拧在一起,似乎在努力搜寻一个合适的动词,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。
“跳!”我坐在她旁边,几乎是贴着耳朵,用只有她能听见的气声提示。她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下,脱口而出:“跳上了月亮!”
众人哄笑:“逻辑呢?河马怎么跳上月亮?罚酒罚酒!”
她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,脸颊飞红,认命地伸手去拿酒杯。我动作却比她更快一步,手指轻轻压在了她握着酒杯的手背上——一个短暂却清晰的覆盖。
“慢点喝”我拿起她面前那个还剩大半杯的啤酒杯,把自己手边那杯刚倒满、泡沫几乎要溢出来的,“这杯满的,喝这个吧,省得你再去倒。”
她端起那杯满满的啤酒,仰头喝了下去。几滴酒液顺着她白皙的颈项滑落。
故事接龙还在继续,酒精和笑声持续发酵。她似乎有些晕,身体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,眼神迷离,偶尔会无意识地朝我的方向倾斜。
当下一轮故事再次陷入僵局,有人起哄要惩罚时,我凑近她耳边。“这局我替你喝”我压低声音。
她的耳朵敏感地动了一下,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,只是侧过脸,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睛近距离地看着我,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到我的脸颊。那眼神里有询问,有默许,还有一丝模糊的依赖。
我笑了笑,拿起她的酒杯,在众人的口哨声中一饮而尽。酒精在我嘴里滑入喉咙,灼烧感一路向下。
放下杯子时,我的手肘不小心蹭过她的大腿,光滑微凉的皮肤触感一闪即逝。她只是轻轻颤了一下,没有挪开。
后来我循序渐进,还是一样。刚开始她是很抵触我的触碰,后来我强势了一波,她用手把我的手挪开的时候我直接打了一下她的手。
表情上假装生气,不过嘴上说的话很温柔,说着,你一直干嘛,不要动。她从刚开始的拒绝到接受,已经习惯了我把手放在她的腿上,就是不让搂腰。
就这样一直玩着游戏,欢笑声弥漫了整个场所。
慢慢的酒局接近尾声,杯盘狼藉,空气弥漫着狂欢后的倦怠。有人提议散场,大家纷纷起身,身体在酒精作用下都有些摇晃。
她站起来时明显晃了一下,脚下不稳。我迅速伸手,不是扶手臂,而是稳稳地、带着点不由分说的意味,揽住了她的腰侧。
隔着薄薄的衣料,能清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温热。她身体瞬间绷紧,像一张拉满的弓,带着酒后的绵软和一丝本能的抗拒,却没有立刻挣脱,只是侧过头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。
“小心点。”我低声说,手臂的力道恰到好处,既是支撑又不过分侵占,“地板有点滑。”她的身体在我的手臂上僵硬了几秒,那根紧绷的弦似乎在无声地对抗着。
然后,像是耗尽了力气,又像是终于放弃了抵抗,她极其轻微地、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,身体也随之松懈下来,那份柔软的重心终于完全倚靠在我的手臂上。
隔着衣衫传递来的温热和重量,像一种无声的契约。我揽着她,随着人流向门口走去。
走出酒馆的门,已是后半夜。锦江的夜风带着水汽扑面而来,瞬间卷走了些许酒意,只留下清醒的微凉。夜生活也跟着沉淀下去,街道空旷,路灯在树下的地面投出昏黄的光影。
朋友们互相道别,身影三三两两没入不同的夜色。
我依然揽着她的腰,她没有挣脱的意思,只是安静地靠着我,头微微低垂,长发被风吹起几缕,拂过我的手臂,带来细微的痒意。空气里只剩下我们轻微的脚步声和远处偶尔驶过的车声。
走到路边等车时,揽在她腰侧的手掌,试探性地微微动了一下,食指的指尖极其缓慢地、带着点挪动的感觉,在她腰侧的衣料上轻轻滑过一小段距离。
这是一个更进一步的、充满暗示性的小动作。她身体再次轻轻一颤,像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微小的石子。但这一次,她没有丝毫躲避,反而更紧地、几乎是主动地往我怀里靠了靠,仿佛在无声地回应那指尖的试探。
她的脸颊无意识地蹭过我的肩膀,隔着薄薄的T恤,传递来温软的触感和一丝依赖。夜风撩起她的发丝,拂过我的颈侧,带着洗发水的淡香和她身上温热的、混合了酒气的独特气息。
一辆出租车在我们面前停下,车灯刺破昏暗。我松开揽着她腰的手,替她拉开车门。她弯腰准备坐进去的瞬间,我垂在身侧的手,小指仿佛不经意地、轻轻勾了一下她自然垂落的手指。
她上车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但就在车门关闭前的那一刹那,她回过头,目光穿过车窗,精准地捕捉到我。路灯昏黄的光晕落在她脸上,照亮了她微微弯起的唇角——那是一个无比清晰的、带着点心照不宣的浅笑。
无声无息。车门关上,但我紧接着又拉开,“要不,今晚别回去了…”
我看到她有点惊讶,她笑着说:“嗯,这个点有门禁也回不去了。”
“既然回不去了,今晚我家的沙发借给你”我笑着说。
她说:“沙发我睡不习惯,你今晚住沙发,我睡床。”
我笑着说,“那你准备拿什么给我换?”
“你想让我拿什么给你换?” “今天喝酒累了,帮我按摩一下!”她笑了笑,“行,让你体验一下。”
随后我上了车,出租车司机也很给力,没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家的楼下,小区的路灯把我俩的影子拉的长长的,就这样我们肩并肩走到了家门口,我很自然的推开了门。
外面的夜市从热闹到我关门的瞬间一下就安静了下来,就像是夜晚的寂静总是那么短暂。